简单吧

自备稿件
   自备稿件(一):

  《荷塘月色》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头,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些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

  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铃上奏着的名曲。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的都是树,而杨柳最多。

  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在小路的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杨柳的丰姿,便是在烟雾里也辨得出。

  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仅有些大意罢了。树缝里也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瞌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自备稿件(二):

  《我是你们的孩子》

  12岁的女孩,独自去陌生的城市上中学。

  父母是军人,到处有战友,临走让女儿随身带一封信,拜会居住在那个城市的老战友夫妇。父母的本意是,万一有什么事情,能够找他们帮忙。毕竟那是40年前,连电话都没有的。

  老战友夫妇都50多岁了,比女孩父母年龄还大些,没有生育,女孩文静懂礼貌,让他们喜欢得不得了。

  可是之后发生的事,令女孩及父母都始料未及。

  周末下课,伯伯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伯母则在家里张罗一桌丰盛的饭菜。

  学校伙食简单,女孩的确是有点饿,埋头吃了半碗饭,一抬头惊呆了,二老都不吃,光看着自我吃,仿佛看她吃的味道,比他们自我吃还要好。

  在人生地不熟的城市,有这么一份浓浓的亲情,一次两次,女孩很感动,可每个周末都这样,受不了。她有时故意在教室磨蹭很久才出来,伯伯还站在马路对面的路灯下头,几十年后她回想起来说,像是在等一个前世的情人。

  之后说好不去吃了,他们就做好送来。一个罐子,包在棉袄里,送到女孩宿舍,看着女孩打开,伯伯说,趁热吃,啊。非要看着她吃上几口,才肯离开。

  国庆节放假,伯伯说带她去看戏,看到精彩处,却听到鼾声,一回头,伯伯已经睡着了。他根本不爱看戏,只是想带她看。

  女孩偶尔也去看二老,吃完饭想帮着洗碗,不可能,他俩只期望她坐着看书,吃水果,有一次伯伯竟然试探地说:我能够给你洗一下脚不

  女孩笑着说为什么呀,我给你们洗脚还差不多。伯伯难为情地说:哎呀,可惜你已经大了,要是再小一点,我就能够给你洗脚了。有一丝辛酸。

  三年很快过去,女孩要离开了,老夫妇竟然双双病倒,生离死别一样。伯伯还住了院。

  她是个好心的女孩,临走时特意去医院,对伯伯许诺:我会写信的,我会来看你们的。

  很多年后女孩自我做了母亲,才明白这对无子夫妇心底的忧伤。她从医,照料他们晚年病痛中的生活,直到生命终点。她说,我在自我父母那里,从未得到过如此细腻到极致、爱到不知所措的感受,我必须是他们前世的孩子吧。

  她在两位老人的墓碑上刻下这样一行字:我是你们的孩子。虽然她从未对他们喊出过一声爸爸妈妈。

  自备稿件(三):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我》

  我怀念童年的我

  那个穿着小褂裤权儿的野丫头

  坐在梧榈树权

  唱着信口编的儿歌

  我想哭就哭

  只要我觉得难过

  我的泪是心灵的泪珠

  尽管有时只为了一枚野果

  我想笑就笑

  这笑声像极了可咯流淌的小河

  这笑声是我心灵的欢歌

  连石头也会被它退乐

  我敢恨

  从不掩饰闪躲

  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

  我敢扑上去把对手的鼻尖咬破

  我敢爱

  没有半点羞涩

  我的脸是心灵的镜子

  红的是血

  热的是火

  我憎恨此刻的我

  这个衣冠楚楚,温文尔雅,成熟的我

  我学会了无声的哭

  我学会了含泪的笑

  我曾唱过言不由衷的赞美

  我曾表露过违心的憎恶

  世俗编成的罗网像毒蛇紧紧把我包裹

  我窒息,我挣扎,我大喊

  这不是我,这真的不是我

  让需定把我劈成碎片吧

  让烈火把我燃烧吧

  还我一个童心的,透明无暇的我。

更多与自备稿件相关的知识